如果槍響前要留予大地 什麼樣的一些溫存 那路途上的每個腳印 大概也就是回首時 那片片的遲遲不捨吧。
一路邊學邊跌地走來,驀然回首,發現已然走過了十七個年頭。啟程之初,我們即背負著探索自我的命運,進入這個班級的那一刻起,也意味著我們所探求的範圍將變得更為寬闊,或許至今仍無法發見一個完整的自我,但我想這種不斷追尋與突破的歷程,即是我人生的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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